想给他一个惊喜,或者说,想看看在她不在的时候,顾屿在做什么。司机将她送到公寓楼下,
南笙让保镖和助理先回去,自己一个人上了楼。她用指纹打开门,房子里静悄悄的,
和她离开时一样。她放下行李,换了鞋,轻手轻脚地往里走。书房的门虚掩着,
里面传来顾屿讲电话的声音,语气是她很久没听到过的、带着一丝放松甚至调侃的意味。
“……嗯,刚送走一批人,吵得我头疼。”“……你少来,我什么时候失过手?
”“……放心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老规矩。”“……她?在外面拍广告,明天才回。
”南笙的脚步顿在原地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。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,
带着笑意,听起来和顾屿很熟稔。她?是在说自己吗?顾屿的声音继续传来,
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:“怎么?想我了?行啊,晚上老地方见。”电话挂断了。
南笙站在书房门外,浑身冰凉。老地方?想我了?这些亲昵的、带着暧昧意味的字眼,
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,狠狠扎进她的心里。她一直以来的不安和猜测,
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最丑陋的证实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客厅的,
只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,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,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。不知过了多久,
书房门开了,顾屿走出来,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南笙,明显愣了一下,
眉头微蹙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南笙抬起头,看着他,眼睛干涩得发疼,
声音沙哑:“提前拍完了。”她顿了顿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“你晚上要出去?
”顾屿走到岛台边倒了杯水,语气随意:“嗯,有个应酬。”“和谁?”南笙追问,
指甲深深陷进掌心。顾屿喝水动作顿了一下,抬眼看她,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悦:“客户。
怎么了?”“女的?”南笙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调。顾屿放下水杯,
脸色沉了下来:“南笙,你是在审问我?”他的不耐和回避,像最后一根稻草,
压垮了南笙紧绷的神经。她猛地站起身,积压了数月的委屈、不安、恐慌和此刻尖锐的疼痛,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