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他抽屉,翻出半管皮-炎平——过-敏能只长在那块儿地方?Gui才信!“老陈。
”我突然开口。他转过身,镜片反着厨房顶灯的白光,看不清表情:“嗯?”“明天周末,
”我手指头无意识地揪着油腻的围裙带子,“我约了王姐去做脸。你要没事儿,
帮我去水果店扛箱车厘子回来?”他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:“行,明早我去。
”卧室门在他身后虚掩上。我立刻摸出裤兜里的定-位-器——屏幕亮着,
那个该死的绿色小点,依旧在“司法鉴定中-心”的位置上,一下,一下,
微弱又固执地跳动着。凌晨一点十七分,
那辆泥猴子似的黑色奥迪终于滑进了司法鉴定中-心地下车库b3区。
我缩在便利店门口的塑料破椅子上,怀里那杯豆浆早就凉透了,冰得我指尖发麻。
监控室那个叫李-建-国的保安,刚才眼Shen跟探照灯似的扫过我几回,
Zui后没憋住:“姑娘,这大半夜的……”“等我老公,”我扯出个笑,晃了晃手机屏幕,
那绿点还在闪,“他说来拿报告,我记岔时间了。”李-建-国没再吭声,缩回了他的小屋。
我盯着对面玻璃幕墙映出的自己:头发炸得像鸡窝,
眼角的睫毛膏糊成了熊猫眼——出门太急,只胡乱抹了层隔-离霜。手机在裤兜里嗡嗡震,
是小芸:“定位准吗?别是你家老陈真加班,你瞎折腾。
“咔嚓”拍了张鉴定中-心锃亮的招牌发过去:“xx市独-一份能做司法亲子鉴定的地儿,
百度一搜就有。”小芸秒回:“我-靠!他不是总说加班吗?”“嗯。”我死死盯着屏幕,
那绿点动了!正朝门诊楼挪!老陈从车里钻出来,身上的藏蓝西装换成了深灰毛衣,
手里还提着个牛-皮纸袋——早上出门他明明拎的是公文包!“姑娘!你老公出来了!
”李-建-国突然敲了敲监控室的玻璃窗。我弹簧一样蹦起来,
怀里的豆浆杯“啪”地摔在地上,褐色的汁液溅了我一裤腿。老陈正往门诊楼走,
旁边跟着个穿米色大衣的女人,头发盘得一丝不苟,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