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场废材被美艳女上司当众羞辱,
醉酒后竟闯入她梦境。
在她最隐秘的角落,
我为所欲为……
1
我颤颤巍巍走进女上司苏晚晴办公室。
她那皮肤,白得像最上等的瓷器,晃眼。
五官是精心雕琢的冷艳,尤其那双眼睛,深黑,看人时像冰锥。
乌黑长发一丝不乱地束起,露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。
穿着剪裁极贴身的黑色套装。
布料绷紧,清晰勾勒出饱满的胸脯曲线,收束到惊人的细腰,再往下是挺翘的臀线。
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刃,美得极具压迫感。
当我把工作报告放在她桌上。
动作慢了一秒。
她抬起头。
“废物效率。”声音不高,却像冰渣刮过地板。
她看都没看报告,目光像刀子扎在我脸上。全是毫不掩饰的厌弃。
“错误,第三页。”鲜红的指甲敲在封面,刺目。
话音未落,她抓起整叠文件,狠狠摔向我胸口。
“哗啦——!”纸张炸开,劈头盖脸,纸边刮过脸颊,生疼。
我僵在原地。
那股冷冽昂贵的香水味,混着我的屈辱,钻进鼻孔。
办公室死寂一片。
所有脑袋都埋在格子间里,键盘声消失。
我蹲下去,一张张捡。
手指有点不听使唤,发僵。
她再没瞥我一眼。
高跟鞋踩出清脆的“咔哒”声,每一步都碾在我神经上。
2
下班,心情够郁闷,一头扎进巷子深处的小酒馆。
点了两个酌酒菜。
白酒灌下去,烧喉咙,烧心。
脑子里全是她摔文件的样子,
那冰冷的眼神,那绷紧的黑色曲线。
喝到眼前发花,世界旋转。
踉跄回到出租屋,衣服没脱就砸进床里。
天花板在打转,胃里翻江倒海。
酒劲彻底冲上来,意识沉入黑暗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身子突然变轻,飘了起来。
睁开眼,懵了。
这不是我那个狗窝。
地方又大又空,冰冷,华丽。
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虚幻的霓虹,昂贵的办公家具泛着冷光。
是一件办公室,但更像一个冰冷的舞台。
四周静得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
我这是在哪??
3
突然头痛得像要炸开,就像宿醉后的反应。
我用力甩甩头,用力看清周围。
冰冷、空旷、亮得虚假。
落地窗外是流动的光斑。
是……苏晚晴办公室的样子。
我心里一咯噔,酒彻底醒了。
白天被她当众摔文件的羞辱感瞬间涌上来,堵在嗓子眼。
我怎么跑这儿来了?!
然后,我看到了她。
就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,背对着我。
那背影,依旧挺直,高傲,黑色套装的曲线在虚幻的光线下,惊心动魄。
被她知道我偷看她办公室?
那不是完了?!
她似乎感觉到,缓缓转过身。
那张脸,冷艳、高傲,和白天一模一样。
那双黑眼睛,瞬间就锁定了我,像鹰隼发现了猎物。
里面的冰渣子一点没化,全是熟悉的、毫不掩饰的傲慢和…一丝惊讶?
“林默?”她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严厉,“谁让你进来的?!滚出去!立刻!”
她抬手指着门口,姿态强硬,不容置疑。
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像座山,瞬间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腿有点发软。
白天那种被支配的恐惧感又回来了。
“我…我…”我嗫嚅着,想解释,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,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。
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这里到底是哪?
“聋了?”她眉头紧锁,踩着高跟鞋朝我逼近一步。
哒、哒、哒…
那声音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,敲碎了我最后一点侥幸。
“废物就是废物,连基本规矩都不懂!”
她的话语像鞭子,狠狠抽过来,“滚!”
看着她逼近的脸,那冰冷的眼神,白天胸口被文件砸中的闷痛感猛地炸开!
可能酒未醒?
心里怒火“噌”地顶了上来。
凭什么?!凭什么在哪儿都要被她踩在脚下?!都要被她指着鼻子骂?!
“你他妈的闭嘴!!!”
我脑子一片空白,被那股火顶得失去了理智,用尽全力吼了出来!
声音在空荡中炸开,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凶狠。
吼声落下的瞬间——
苏晚晴那张红唇,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捂住了!
她后面的话硬生生被卡在喉咙里,只剩下“呃…呃…”的短促气音。
她猛地瞪圆了眼睛,瞳孔里第一次充满了真实的、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!
仿佛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她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,却惊恐地发现,手臂抬到一半,
就僵在了半空,像被冻住了一样!
她整个人都僵住了,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,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震惊。
她惊讶地看着我。
我也懵了。
巨大的震惊盖过了愤怒。
刚才发生了什么?
我吼了一句……
她就真闭嘴了?
还动不了了?
一个荒谬又狂喜的念头,
像闪电一样劈进我混沌的脑子:
这里…是我的地盘?
我能…控制她?!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边轰鸣。
我看着她僵在那里,像一尊精美的雕塑,眼神里的恐惧清晰可见。
一股从未有过的、近乎野蛮的掌控感,瞬间涌上心头。
我舔了舔嘴唇,盯着她的眼睛,
带着一种试探的、却又无比清晰的命令口吻,一字一顿:
“跪、下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——
那股沛然莫御的无形力量再次降临!
苏晚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只剩下惨白。
她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,又像被一只巨手狠狠摁住双肩!
“呃啊!”一声短促压抑的痛呼。
她挺直的脊梁像脆弱的芦苇一样被强行压弯,高昂的头颅被死死摁低。
昂贵的职业套裙包裹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,却无法抵抗分毫。
“咚!”
双膝砸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。
她极不情愿,跪伏在了我的面前。
乌黑的长发凌乱地垂落,遮住了她艳丽的侧脸。
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绷紧到极致的脊背线条,
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巨大的惊惶。
我站在她面前,居高临下。
看着这个白天把我踩在脚下的冷艳女王,此刻像只受惊的羔羊,跪在我的脚边。
身体因为激动和一种陌生的狂喜而微微颤抖。
这…是做梦吧!
但是这梦也太真实了……
4
她依然跪在那里,像一尊白玉雕像。
乌黑的长发垂落,遮住了大半张脸。
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绷得死紧的脊背线条。
一股滚烫的热流在我四肢百骸窜动。
这感觉…太不真实,又太让人上瘾。
“抬起头。”我的声音有点发干,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命令口吻。
那股无形的力量立刻作用。
她的头颅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托起。
长发滑向两侧,露出那张精致脸颊。
平日里冷艳精致的五官,此刻剩下惊惧和茫然。
那双总是冰冷的黑眸,蒙上了一层水汽,像受惊的鹿,
直直地看着我,里面映着我模糊的倒影。
白天高高在上的女王,此刻像易碎的琉璃。
一个恶作剧的念头,带着报复的快感,猛地冒出来。
“这里太冷了。”
我盯着她的眼睛,脑子里想着一个画面,“换个地方。”
念头刚起,梦境空间像水波一样荡漾、扭曲。
冰冷光滑的办公室地板瞬间变成了温润光滑的米白色瓷砖。
空气中弥漫开潮湿温暖的水汽,还带着淡淡的、昂贵的沐浴露香气。
我们站在一个极其宽敞奢华的浴室里。
巨大的落地浴缸,水汽氤氲。
磨砂玻璃隔断,光线柔和朦胧。
苏晚晴还跪在瓷砖上,只是身上那套职业装消失了,换成了一件…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色丝质浴袍?
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。
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,没入微敞的领口。
她猛地一颤,环抱住自己。
眼神里的惊惧更浓了,还带着一丝羞耻的红晕。
“过来。”我指了指浴缸边沿,声音故意放得低沉,“帮我。”
她身体明显僵硬抗拒,但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降临。
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。
不受控制地站起来,走到浴缸边。
动作带着一种被支配的僵硬,眼神复杂地在我和浴缸之间游移。
她拿起旁边金色的花洒,手指微微颤抖。
温热的水流喷洒在我背上。
她的手指隔着丝薄的浴袍布料,偶尔不小心擦过我的皮肤,冰凉,带着细微的颤抖。
那感觉…很奇异。
看着她那张不得不顺从的精致脸庞,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。
但还不够。
“这里太闷。”我皱皱眉。
念头再转。
浴室的水汽和瓷砖瞬间溶解、重组。
温暖潮湿的空气变成了带着幽暗香气的凉爽。
柔和的光线被暧昧的暖黄灯光取代。
我们置身于一间顶级私人会所的按摩房。
光线昏暗,飘荡着舒缓的异国音乐。
空气中弥漫着精油的芬芳。
一张宽大的按摩床占据中央。
苏晚晴身上的湿浴袍消失了,换成了一套…非常简约的深色丝绸按摩服?
布料少得可怜,大片雪白的背脊、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暴露在暖昧的光线下。
她站在按摩床边,眼神空洞,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神色。
“过来帮我服务。”我指了指按摩床,自己顺势趴了上去。
她迟疑了一瞬。
那股力量再次无声催促。
她慢慢爬上按摩床,跪坐在我身边。
温热、带着细微颤抖的手指,轻轻按上我的肩膀。
力道很轻,很生涩,与其说是按摩,不如说是触碰。
但那指腹的温热触感,和她身上传来的幽香,混合着此刻绝对的掌控感,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。
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背脊,每一次移动都带着她身体的轻微颤抖。
我能感觉到她急促不稳的呼吸,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后颈。
气氛变得粘稠而暧昧。
按了一阵过后。
我心中一个荒谬的想法油然而生,
玩就玩个大的……
“我有点累了,想…睡觉了。”我闭上眼,低声说。
场景再次无声切换。
按摩房的暖光变成了卧室柔和的暖黄。
我们躺在一张极其宽大柔软的床上。
丝滑的锦缎被褥,垂落的纱幔。
苏晚晴就躺在我身边,近在咫尺。
那身惹火的按摩服消失了,只有一件柔软的纯白真丝吊带睡裙。
肩带细得可怜,勾勒出圆润的肩头。
领口低垂,一片细腻的雪白晃眼。
睡裙下摆堪堪遮住大腿,露出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。
她侧躺着,面对着我。
眼神似乎不再空洞,反而蒙上了一层奇异的水光,迷离,脆弱,带着一丝…依赖。
红唇微微张着,气息温热,轻轻拂过我的脸颊。
那股清冽的淡香,此刻变得无比暧昧,缠绕在鼻尖。
她的手,不再是僵硬地被支配,而是带着一丝迟疑,又仿佛被本能驱使,
轻轻地、试探性地搭在了我的手臂上。
指尖温热,却像带着微弱的电流。
她的身体竟然地向我这边微微靠拢,
似乎寻求着某种虚幻的温暖或依靠。
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,那迷蒙依赖的眼神,那微微开启的红唇。
一股强烈的…冲动猛地冲上头顶,混合着巨大的掌控感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。
血液在沸腾。
我下意识地,缓缓抬起手。
我感觉走向人生巅峰……
手伸向她的脸颊,想要触碰那片不真实的温软。
指尖离那细腻的肌肤只有毫厘——
5
嗡!
一阵尖锐的、无法抗拒的剧痛似乎刺向我的太阳穴!
像有根烧红的钢针扎了进去!
“呃啊!”我痛哼出声。
眼前瞬间天旋地转!
奢华的卧室、柔软的床铺、近在咫尺的苏晚晴和她那迷离的眼神……
像被打碎的镜子,瞬间崩裂、消散!
身体猛地一沉!
后背重重砸在熟悉的、硬邦邦的床板上。
出租屋的霉味和隔夜泡面味,粗暴地冲进鼻腔。
窗外,天刚蒙蒙亮。
我喘着粗气,冷汗瞬间浸透了背心。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,几乎要跳出来。
头痛欲裂,像被重锤砸过。
刚才…那一切…
是…一场梦?
可指尖残留的触感,鼻尖萦绕的幽香,还有苏晚晴最后那个迷离依赖的眼神…
真实得可怕。
尤其是她最后靠过来时,身体那种温顺驯服得惊人的姿态…
我躺在冰冷的床上,盯着斑驳发黄的天花板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6
头痛像宿醉的余孽,隐隐作祟。
坐在工位上一阵,我盯着电脑屏幕,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文件上的字母扭曲跳跃,最后都变成苏晚晴在梦里那张迷离依赖的脸,还有那件薄得透光的白色吊带睡裙。
一整天,我像踩在棉花上。
眼神总是不受控制地瞟向总监办公室那扇磨砂玻璃门。
心悬在半空。
上午,她没出来训人。
中午,她没去员工餐厅。
下午,一份需要她签字的报告躺在我桌上,像块烫手山芋。
我硬着头皮敲了门。
“进。”声音传来,隔着门板,听不出情绪。
我推门进去。
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,背脊依旧挺得笔直。
乌发一丝不苟,黑色套装严丝合缝。
侧脸对着我,线条冰冷完美,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。
阳光透过百叶窗,在她身上切割出明暗的光影。
和梦里那个穿着吊带裙、眼神迷离的女人,判若云泥。
我把报告轻轻放在她桌角。
“苏总,这份…需要您签个字。”
我的声音有点发紧。
她没立刻回应。
空气凝固了几秒。
然后,她才缓缓转过头。
那双黑眸落在我脸上。
没有厌恶,没有鄙夷。
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审视。
像在扫描一个未知的、充满危险的物体。
带着探究,带着一丝极力隐藏的…困惑?
甚至,一丝不易察觉的…紧张?
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,比平时长了那么零点几秒。
长到我能看清她眼底细微的血丝,还有她微微抿紧的、失去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唇。
她没说话,拿起报告,快速扫了几眼。
指尖翻动纸页,动作依旧利落。
但我似乎看到,她的指尖…有一丝极其细微的颤抖?
她拿起笔,唰唰签下名字。
字体依旧凌厉。
“可以了。”她把报告推过来,声音平静无波,目光却飞快地移开了,重新投向电脑屏幕。
那姿态,像是在极力维持一个摇摇欲坠的堡垒。
我拿起报告,指尖碰到纸张边缘。
“谢谢苏总。”我低声说,转身离开。
关门时,眼角的余光瞥见。
她放在键盘上的手,似乎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攫住了我。
她…今天状态有点不对啊?
加班到很晚。
整个楼层几乎空了,只剩下我和她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刚走到电梯口,身后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。
哒、哒、哒…
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末梢上。
苏晚晴走了过来,目不斜视,径直按了下行键。
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香气,此刻却让我呼吸一窒。
电梯门开了。
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去。
狭小的空间,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光滑的金属壁映出我们模糊的身影。
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。
我按下1楼,她没动。
抱着手臂,站在角落,侧脸对着我,下颌线绷得紧紧的。
电梯开始下行。
轻微的失重感传来。
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,越收越紧。
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还有她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。
突然——
“咔!”
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!
电梯猛地一顿,剧烈晃动!
头顶的照明灯“滋啦”闪烁几下,骤然熄灭!
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!
绝对的黑暗和寂静,只剩下电梯悬停的轻微嗡鸣,
以及……近在咫尺的、骤然变得粗重急促的呼吸声!
“啊!”一声短促压抑的惊叫,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慌。
是她!
黑暗中,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我听到她慌乱摸索的声音,
听到她高跟鞋在地板上不稳的趔趄声。
一股温软带着幽香的身体,在黑暗中慌乱地撞到了我身上!
那触感……瞬间唤醒了昨夜梦境里最清晰、最滚烫的记忆!
她身上的香气,她身体的轮廓……
她像触电般猛地弹开,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电梯壁上。
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黑暗中,只剩下她剧烈压抑的喘息,带着明显的颤抖。
绝对的黑暗里,恐惧像冰冷的潮水蔓延。
时间仿佛凝固。
就在这死寂的、令人窒息的黑暗中。
一个声音,带着极度的压抑、颤抖,
还有一丝……近乎崩溃的茫然,像游丝般,轻轻飘了出来。
那声音很轻,轻得几乎被心跳声盖过。
却又像惊雷,狠狠炸响在我耳边:
“主……主人?”
声音里混杂着恐惧、无助,
还有一丝……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、源自梦境深处的、被绝对力量驯服后的本能呼唤?
灯光猛地闪了一下,骤然恢复!
刺眼的白光瞬间填满狭小的空间!
苏晚晴就靠在对面冰冷的电梯壁上,脸色微红。
那双总是冰冷的黑眸,此刻睁得极大,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愕然,
还有一丝……来不及掩饰的、连她自己都感到惊骇的羞耻和茫然。
她的嘴唇微微张着,残留着刚才那个词的口型。
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从她脸颊一路烧到耳根,甚至蔓延到纤细的脖颈。
灯光恢复的瞬间,她像被那光芒狠狠刺到,猛地低下头,避开了我的视线。
身体绷得像一张拉着的弓。
“叮——”
一楼到了。
电梯门缓缓滑开。
她几乎是踉跄着,像逃离什么洪水猛兽般,第一个冲了出去。
高跟鞋敲打在大理石地面上,带着一种仓惶的、凌乱的节奏,
头也不回地冲向大门,迅速消失在门外浓重的夜色里。
我僵在原地,一步未动。
手里捏着那份签了字的报告,纸张边缘已经被汗水浸得发软。
电梯门在我面前缓缓合拢。
刚才那黑暗中的一声轻唤,带着颤抖和绝望的依赖,无比清晰地在我脑子里疯狂回响。
还有她冲出去时,那仓皇狼狈的背影,
以及灯光恢复瞬间,她眼中那片巨大的、混杂着恐惧和羞耻的茫然…
冰冷的电梯金属壁映出我模糊的影子。
我的嘴角,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,不受控制地、极其缓慢地,向上弯起一个弧度。
电梯门彻底合拢。
光滑的金属表面,只剩下我模糊的倒影,和头顶那盏惨白刺眼的灯光。
看来晚上有更精彩的故事了……
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