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你就仗着是嫡女处处压我和旭郎一头!如今竟敢挑拨离间,还当众辱我!
你怎么还不去死?!我咒你有错吗?像你这种贱人,摔死都是便宜了你!
还有你爹你娘那两个老不死的糊涂虫!有本事老了别指望我和旭郎给他们养老送终!否则,
我叫他们不得好死!”阿爹气得浑身乱颤,指着柳如烟:“你…你这毒妇!滚!给我滚出去!
”阿娘更是眼前一黑,差点晕倒,被丫鬟死死扶住。柳如烟骂完,似乎耗尽了力气,
喘着粗气,怨毒地剜了我一眼,拉着还在发懵的林旭,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正厅。
厅内死一般的寂静,只剩下阿爹粗重的喘息和阿娘压抑的啜泣。我站在原地,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留下几道月牙似的血痕。那恶毒的诅咒还在耳边嗡嗡作响。坠马摔死?
不得好死?好,柳如烟,林旭,这是你们自找的。我唤来春桃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很快,
一封盖着林家印鉴的信函,
由心腹小厮快马加鞭送去了城西最大的“四海”车马行——林旭名下所有账房的支取印信,
即刻作废。那对“璧人”滚出林府后,倒是过了几天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。
直到我的生辰宴前夕。府里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仆人们穿梭忙碌,准备着明日的盛宴。
我正和阿娘在花厅里最后核对宴客名单,林伯又一脸古怪地进来通报,
说二少爷带着柳姑娘来了,还备了礼,口口声声是来赔罪的。阿娘皱了皱眉,看了我一眼。
我放下名单,端起茶盏,轻轻吹了吹浮沫: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林旭和柳如烟一前一后进来。
几日不见,林旭眼下青黑,憔悴了不少,看着我的眼神复杂难辨,有愧疚,有不安,
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。柳如烟则低眉顺眼地跟在他身后,
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鹅黄衣裙,脸上刻意堆着谦卑的笑,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雕花木匣。
“姐,阿娘。”林旭的声音有些干涩,拉着柳如烟一同跪下,“之前…是我们混账,
猪油蒙了心。如烟她知道错了,今天是特意来给姐姐赔不是,给姐姐贺寿的。”他说着,
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