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凌把王强叫到了办公室。王强是高级产品经理，在公司四年了，一直自认为是核心骨干。
"方凌，听说要裁员？"王强坐下来，语气很轻松，"应该不会影响到我们这些老员工吧？
""王强，我直说吧。"方凌深吸一口气，"你在被裁名单上。
"王强的脸色瞬间变了："什么？你开玩笑吧？""我没有开玩笑。""凭什么？
"王强的声音提高了，"我在这里四年了，比你来得还早！""这不是按资历排的。
"方凌保持冷静，"是按贡献度和性价比排的。""贡献度？"王强愤怒地站起来，
"我负责过多少个项目？你知道吗？""我知道，但我也知道你最近一年的项目表现。
两个项目失败，直接损失超过一百万。"这话让王强一下子没了底气。
"那...那不全是我的责任，市场环境变了...""我理解，
但公司现在需要更高的确定性。"方凌拿出一份文件，"这是你的离职补偿方案，
按照劳动法，我们会给你N+1的补偿。"王强看着文件，脸色阴沉："这就是你们的决定？
没有商量余地？""很遗憾，决定已经做出了。""好，很好。"王强冷笑着，
"我会让所有人知道，这家公司是怎么对待老员工的。"说完，他摔门而出。
方凌预料到了这种反应，但还是感到不安。王强在公司的人际关系不错，
他的态度可能会影响其他员工。果然，不到半小时，整个办公区的气氛就变了。
有人在小声议论，有人频繁地往方凌办公室这边看，还有人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下午一点，
方凌面对了最大的挑战：赵敏。赵敏是资深设计师，在公司五年了，人际关系复杂，
脾气也比较暴躁。"赵敏，请坐。""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，"赵敏还没坐下就开口了，
"是要裁我，对吧？""是的。"方凌直接承认。"理由呢？""工作态度问题，
团队协作问题，还有绩效问题。""工作态度？"赵敏的声音越来越大，"我在这里五年了，
哪个项目没有我的参与？""参与是一回事，贡献是另一回事。""你这是报复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