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场如战场，信息收集是很正常的。"张国强轻描淡写地说。但江浩已经确定，
华腾内部绝对有内鬼，而且级别不低，否则不可能接触到这么详细的财务数据。"董事长，
这些数据的泄露是很严重的问题。"江浩转向林正天。林正天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。
作为企业的最高管理者，他当然明白财务数据泄露的严重性。"两位，
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吧。"林正天站起身，"这个收购方案我需要时间考虑。
"张国强和李明辉对视了一眼，似乎有些意外林正天的态度转变。"林董事长，
机会不是永远都有的。"张国强意味深长地说，"希望您能够慎重考虑。""我会的。
"林正天的语气很冷淡。两人离开后，办公室里只剩下林正天、王美琳和江浩三个人。
"董事长，您不会真的考虑这个收购方案吧？"江浩忍不住问道。
林正天摇了摇头："当然不会。但是刚才的情况让我很担忧。""您是说数据泄露的事？
""不仅仅是数据泄露。"林正天走到窗边，望着外面的城市夜景，
"天成集团对我们的情况了解得太详细了，这说明他们已经渗透到我们内部很长时间了。
"王美琳一直没有说话，这时候开口了："董事长，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？
这些数据也许是通过其他渠道获得的。""其他渠道？"江浩冷冷地看着王美琳，"王总监，
今天上午您说裁员名单是根据各部门提供的考核数据制定的，那么请问，
销售部的考核数据是谁提供的？"王美琳的脸色变了："这个...我需要查一下。
""还需要查吗？"江浩步步紧逼，"我作为销售总监，
从来没有提供过任何考核数据给人力资源部。那么这些数据是从哪里来的？
""可能是...可能是副总监赵建华提供的。"王美琳的声音有些颤抖。"赵建华？
"江浩愣了一下。赵建华是他的副手，跟了他四年，一直很信任。但是仔细想想，
赵建华确实有权限接触到所有销售人员的考核数据，也了解客户情况。
"我现在就找他问清楚。"江浩掏出手机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