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公关团队举着 “家庭纠纷系误会” 的牌子,被记者们的话筒怼得节节后退。
“都是谣言!恶意抹黑!” 他的肥手拍在发言台上,震得麦克风嗡嗡响,
“我儿子只是不小心撞到了……”话音未落,
大屏幕上就弹出新的爆料照片:胡小龙后颈的烫伤疤,形状和他家茶几上的雪茄缸一模一样。
医院走廊炸开了锅。护士们围在护士站刷手机,议论声像潮水般涌进 VIP 病房。
我故意推着标本车从 318 病房门口经过,听见胡志平在里面砸手机:“废物!
公关部都是吃屎的吗?!让你们压下去!”王主任的电话来得比退烧药还急:“苏芮,
你是不是……”“我在给小雨做血常规。” 我打断他,“胡老板的家事跟我没关系,
不过他儿子现在这状况,就算 HIV 报告阴性,恐怕也不适合马上手术吧?
毕竟…… 家属情绪不稳定,会影响术后护理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我知道他在权衡 —— 胡志平再有钱,也架不住舆论把医院说成 “包庇家暴者的帮凶”。
下午,医院官网挂出公告:“鉴于患者胡小龙家属近期涉及社会事件,为确保医疗安全,
其肾移植手术将暂缓进行,具体时间另行通知。
”公告下面的评论区瞬间被 “干得漂亮” 刷屏。胡志平肯定没想到,
我会从他儿子身上下手。他派来的保镖还守在检验科门口,但眼神已经从凶狠变成了焦躁。
我故意在他们面前给记者打电话,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们听见:“对,
我是小雨的妈妈……胡小龙身上的伤?昨天好像看到他爸爸在病房里推搡……”傍晚时分,
保镖们突然全撤了,临走前恶狠狠地瞪我。我知道,胡志平开始慌了。生意做到他这个地步,
家暴的帽子扣下来,比 HIV 阳性更让他难堪 —— 前者关乎人品,后者只是疾病。
晚上,有人发来彩信,那是我找来的黑客,
只有一张照片:胡小龙坐在儿童保护中心的椅子上,面前放着《抚养权调查》的文件。
照片背景里,胡志平正在跟儿童保护专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