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着茶碗的手有些颤抖,却一直没有人接过去,而江家主母似乎有些冷淡,
只是低头瞟了她一眼:“辞霄怎么没来?”正说着,只见丫鬟推着江辞霄走了进来:“姨娘,
我来晚了,请您不要怪罪,昨晚我住在偏远的路途有些远。”听完他这句话,
婆母有些不满的看了如黛一眼。仿佛江辞霄昨夜受到了冷遇。
婆母喝了一口茶:“既然嫁进我们江家,就要守江家的规矩,
哪有新婚第一天就将丈夫赶进偏院的道理。”如黛看了江辞霄一眼,
只见他正以一种阴谋得逞的眼光戏谑地看着她。如黛倒也不慌不忙,
她微笑着对婆母说:“婆母说的是,如黛谨遵教诲,一定辞霄当成自己最亲近的人,
一辈子对他好。”如黛说的非常诚恳,一下给江辞霄整不会了!不过江家大业大,
像这种阿谀奉承,溜须拍马的人多了去了,谁不是表面上尊敬他,暗地里嘲笑他是个瘸子。
江辞霄已经习惯了:“假仁假义。”江辞霄说完这句,就准备离开,
如黛跑过来推着他的轮椅,直奔他们的主屋。江辞霄问:“你想干什么?
”如黛笑着回答:“不是是夫君要去主屋住吗?这下知道怕了,
我们苏家折磨人的方式有数百种,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呢?
”江辞霄有点惊慌大声叫道:“来人呐,来人呐。”如黛背着手,左右我都已经屏退了,
你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。江辞霄一个手指指着如黛:“好,你个苏如黛,
谋杀亲夫啊!”江辞霄正准备按动轮椅跑,苏如黛却踩住了刹车:“咱们回屋吧,夫君!
”苏如黛将江辞霄推进了主屋,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银针,江辞宵吓得差点晕了过去。
苏如黛往江辞霄手臂插下一根针,江辞霄疼得哇哇大叫。接着苏如黛不顾他的喊叫,
又往他腿上扎了几个银针。这回江辞萧竟然毫无感觉,苏如黛又试了几个穴位,
直到江辞霄喊疼,她才停了下来。苏如黛问:“你感觉怎么样?
”江辞霄回答:“好像还可以,身体感觉轻松多了。”江辞霄其实很受用,
但是他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