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写了几篇文章,要拿去给夫子看。"他边说边整理衣袖,"晌午不回来吃了,
你...不必等我。"我低着头,没敢抬眼看他,怕他看出我眼中的恨意,
只轻轻"嗯"了一声。等他走到院门口时,我突然想起什么,
叫住他:"明渊..."他回头,眉头微皱,似是奇怪我为何叫住他。
"你...晚上想吃什么?我去买条鱼吧?"我故意让声音显得虚弱又讨好。他愣了一下,
随即摇头:"不必破费。你...自己看着办吧。"说完便转身走了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村口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他当然不会在意吃什么,在他眼里,
我横竖都是要死的人了,吃什么都无所谓。等确定他走远了,我立刻行动起来。
先去了隔壁王婶子家,借口说想学做新花样的鞋垫,讨了几块碎布头。王婶子见我脸色不好,
还关切地问了几句,我顺势咳嗽了几声,说自己可能染了风寒。"哎呀,你这脸色是难看!
"王婶子摸着我的手惊呼,"手这么凉!赶紧回去躺着,我给你熬碗姜汤去!
"我谢绝了她的好意,只说休息休息就好。临走时,王婶子硬塞给我一小包红糖,
说让我冲水喝。我攥着那包糖,心里五味杂陈——外人尚且如此关心我,
而我的丈夫却...回到家,我翻出针线,开始缝制一个小布袋。一边缝,
一边想着下一步计划。假死需要有人见证,最好是村里有威望的人。里正赵大伯最合适,
他德高望重,说的话没人会怀疑。而且他懂些医术,由他宣布我的"死亡"再可信不过。
但要怎么让赵大伯主动来看我呢?我停下针线,思索片刻,有了主意。我可以让王婶子去请,
就说我病得厉害,又不肯请大夫...王婶子心肠热,一定会帮忙。布袋缝好了,
我往里装了些红土和碾碎的干辣椒面,又加了点水调成糊状。小心地试了试,
挤出来确实像血。我把这个"血袋"藏在了贴身的暗袋里,准备关键时刻用。下午,
我故意在村里人多的地方晃了一圈,逢人就咳嗽几声,说自己头晕乏力。
村里几个妇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