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和静,贺修远的舔狗,三年前跳楼自杀。她经常黑料不断,是圈内大家所熟知的花瓶。
有一次,网上流传出她衣衫不整地从酒店里跑出,贺修远的粉丝就说她被潜规则了,
涉事者就跟捂了嘴一样闭口不提。闵和静愈发消瘦,还得了抑郁症,
忍着痛苦在网上发了一段长文,但是纷纷说她泼脏水。「你愿意陪我演一出戏吗?」
我眼神坚定,隐隐猜出了真相。元惜目光柔和,「当然愿意。」
14工厂内安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,黑夜如墨,仅靠微弱的电源才能辨别方向。「露露姐,
你……你别怕,我从小就在这边玩,熟悉路。盒子肯定是放在办公室里。」
庄露眼底闪过一丝得意,果然男人都没法抗拒被依赖,只是那元惜就跟瞎子一样。「小成,
谢谢你,如果没有你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」黑暗中,大手试探性握住白皙的柔夷。
手电筒余光照在元毕成的脖颈上,如果庄露再往上看就能看到那抹贪婪。
一个沾满煤炭粒的足球“咚咚咚”滚到两人脚边,惊得庄露蜷缩在元毕成怀里。
「露露姐别怕,一个球而已。」元毕成声音颤抖,一脚踢开足球,
但是原本隐没黑暗的足球又回到了原点。「我不怕你!鬼妈妈!我究竟要看看你是谁!」
诡异的笑直钻进两人的耳朵里,一股浓烟似潮水般淹没了眼睛,辣得眼睛睁不开。
一口凉气吹到庄露的耳朵上。一声尖叫划破长空,突然,庄露被一个塑料袋贴到脸上,
稀薄的氧气在紧张惊恐的呼吸下逐渐缺失。手电筒掉落在地,白皙的手四处摸索,
元毕成也不见了踪影。庄露漂亮的脸蛋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像个疯婆子,没了往日的美丽。
「我是冤枉的……」闵和静低声啜泣着,在缺氧的作用下,
庄露好像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瘦弱女人。塑料袋掉落在地,庄露狼狈地摔倒在地,
边哭边毫无章法地道歉。「闵和静!对不起!」
「是我诱导你去名港酒店的……对不起……但是害你的是嵇云啊……又不是我……」
「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我吧……」摄影机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