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的眼泪掉在我的西装上,晕开一小片水渍。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浓烈的消毒水味,
还夹杂着江城惯用的雪松香水味。“医生,病人情况怎么样?”我避开苏晚晚的手,
径直问旁边的医生。医生摘下口罩,叹了口气:“病人手腕有刀伤,不过不深,
没有伤到动脉。主要是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,好在送来得及时,已经洗过胃,
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。”果然是苦肉计。苏晚晚却像是没听见医生的话,
依旧抓着我不放:“北辰,你快想想办法!医生说江城需要最好的护理,
还要请国外的专家会诊,都需要钱!你再给我五千万,不,一个亿!只要能救江城,
多少钱都行!”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偏执和疯狂,仿佛江城的命比什么都重要。
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,窃窃私语着。“苏晚晚,”我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,
“我不会再给你钱了。”“你说什么?”苏晚晚像是被雷劈了一样,猛地松开手,“林北辰,
你还是不是人!江城都这样了,你还见死不救?”“见死不救?”我冷笑一声,“这三年来,
我为他花了八千万,够不够买他几条命?你把我们的婚房抵押了,现在还要我拿出一个亿?
你有没有想过,我也是人,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!”我的声音不大,
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。苏晚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
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。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
“我跟江城是清白的!我们只是朋友!”“清白?”我拿出手机,
点开昨晚偷偷拍下的照片——那是苏晚晚从江城车里出来的画面,虽然有些模糊,
但她凌乱的头发和晕开的口红清晰可见。“那这个怎么解释?苏晚晚,你当我是瞎子吗?
”苏晚晚看到照片,瞳孔骤然收缩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,
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异样。“林北辰!你竟然偷拍我!”她恼羞成怒,伸手想抢我的手机,
却被我躲开。“我只是想留个证据而已。”我收起手机,“苏晚晚,我们离婚吧。放过我,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