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枚银色钥匙。---午夜,季沉踏入季家老宅的书房。尘封多年的保险箱静静立在暗处,
密码盘上的数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19980723。齿轮转动,箱门弹开的瞬间,
一叠泛黄的病历滑落在地。最上方的那张,赫然是母亲的名字——季婉。而主治医师签名处,
龙飞凤舞地写着:陆远山。——陆宴的父亲。季沉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他翻到下一页,
瞳孔骤缩。那是一份受试者名单,密密麻麻的名字里,许婉秋被红笔圈出,
旁边标注着:“抗体异常,需进一步观察。”而名单最下方,
盖着仁和医院与林氏制药的合作公章。“果然在这里。”带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季沉回头,
陆宴倚在门边,银戒在指间翻转,映出冷冽的光。“你父亲当年篡改药剂数据,
害了三十七人。”季沉嗓音森冷,“现在轮到你来灭口?”陆宴轻笑,
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支针剂:“别紧张,我只是来拿回属于陆家的东西。
”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幽蓝,季沉认出那是林氏最新研发的神经抑制剂——和母亲当年注射的,
一模一样。“你以为许晴为什么能活到现在?”陆宴缓步逼近,“她体内有抗体,
而林雅需要她的血来完成最后的研究。”季沉指节捏得发白,病历纸在他掌心皱成团。
“对了,”陆宴歪头,“你猜许婉秋跳楼前,最后见的人是谁?”季沉猛地挥拳,
陆宴侧身避开,针剂擦过他的颈侧,砸在墙上迸裂成蓝色水花。“是你父亲。
”陆宴舔去唇角的血,笑得残忍,“他骗她说,只要她死,就放过她女儿。
”季沉的呼吸一滞。二十年前的雨夜,许婉秋从仁和医院顶楼一跃而下。而同一时刻,
他的母亲在手术台上心跳停止。一切都不是巧合。“季沉!”熟悉的女声突然打破死寂。
许晴站在门口,脸色苍白如纸,手中紧握着那枚银色钥匙。陆宴眯起眼,
突然笑了:“真感人,可惜……”他按下手机,一条早已编辑好的短信发送成功:【动手。
】远处,医院的方向,骤然响起火警警报。---3医院的警报声尖锐刺耳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