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警察即将破门而入的瞬间,我启动了地下室的备用克隆体开关。
些冷冻舱里排列的年轻躯体骤然睁眼——富豪的声音在耳机里疯狂咆哮:“销毁所有克隆体!
”我摸着胸口硬币项链,微笑着按下“处决”键。却在不远处的冷冻舱中,
看到另一具身体脖子间——挂着和我同样的硬币项链。金属托盘的碰撞声刺破了昏沉,
每一次触碰都像小锤敲打在冰封的脑壳内部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气味,
不是医院消毒水的清新,而是一种更为沉重的、混合了陈年柑橘腐烂的味道,
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。记忆……模糊成粘液状的断层。“编号779,报告实时生理参数。
”一道刻板的电子音直接撞入耳膜,冰冷,无机质,没有一丝人类的起伏。
眼皮沉重得像焊死的闸门,用了极大的力气,才勉强掀开一丝缝隙。白得刺眼的光芒,
毫无怜悯地灼烧着视网膜。模糊的光晕里,几点跳动的彩色光斑扭曲着形状,
像是在监测仪器屏幕上,又仿佛直接烙印在视神经深处。手指下意识地想动一动,
却只传来神经末梢传来的、被砂纸狠狠打磨过的痛感。
喉咙深处干涸得像沙漠中心龟裂的河床,任何试图吸气的动作都拉扯着声带,
带起一阵撕裂般的剧痛。“……水……” 这声音破碎得像是从碎玻璃渣里挤出来的。
没有回应。只有仪器规律的低频嗡鸣,在绝对的寂静里显得格外巨大,
每一次震动都碾过脆弱的神经末梢。厚重的金属气闸门发出沉重的叹息,向一侧滑开。
光线涌进来的瞬间,
两个穿着纯白色、没有任何标识、质地仿佛某种柔软金属外套的人影走了进来。
他们的脸完全隐藏在银灰色的金属面罩之后,细长狭窄的视镜孔一片漆黑,
深得仿佛能吞噬光芒。他们行走的姿态一模一样,迈步的距离、摆臂的角度,毫无差错,
宛如精确编程的提线木偶。“779复苏进程,生理指标稳定在临界区间。
”其中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汇报,不知在向谁开口。另一个则直接走到手术台边缘,
伸出包裹着...